Team my King Jacaerys and his Trophy Wife Aegon II 💚

今天也是大燕陛下想遣散后宫的一天 06

本章宫斗预警!

all复 

复陛下的左位有:霸道总裁王皇后,钢铁直男萧贵妃,茶香四溢誉贵人,贤良淑德碧美人,凄凄惨惨游答应,全程透明虚嫔子,谁敢惹我紫常在……

请有序领取在大燕皇宫娇惯大的傻白甜复复


 

孤月当空,丑时过半,大燕皇城在深夜的寂静寥落中沉睡着。只见一个黑影踩在一个个殿室的琉璃瓦上,兔起鹘落,轻功之高,几乎毫无声息,直往长春宫里去。

 

王语嫣此刻仍在自己的长春宫里练剑,丝毫没有因为夜深要去睡觉的意思,她吐纳极稳,几式快剑连发,只见剑影雪亮,面前几排白梅树纹丝未动,而每朵梅花的花蕊都被她削了个干净。

 

王语嫣的心腹侍婢、换作幽草的高阶女官拍手道,“娘娘剑法精妙无伦,愈发精进了。”

 

“非也非也。”只听一人悠悠地说,黑影从屋顶一跃而下,“小人令狐冲,拜见皇后娘娘。” 幽草吓了一跳,急忙掏出佩剑、要呼唤侍卫进来。

 

王语嫣抬手制止她,面若寒霜,凤仪威严:“令狐少侠也向包三哥学会了抬杠,我看是越发放肆了!”

 

令狐冲朝她磕了头,补全礼数,笑嘻嘻道:“皇后娘娘莫怪,是小人唐突了,只是您博览天下武学,眼界见识均胜过小人百倍不止,敢问娘娘心里可清楚,这路剑法练到了第几层?”

 

王语嫣淡然道:“只练到第五层,不,是四层之六七。”

 

那人四处看了看,随便从地上捡了根树枝,“过几招就知道了,请娘娘赐教。”

 

王语嫣不敢大意,挺剑攻上,那人拿一根树枝应对,依然游刃有余,神情也十分散漫,嘴上念叨着剑法要诀:“归妹趋无妄,无妄趋同人,同人趋大有,甲转丙……”

 

王语嫣一边凝神出剑,招招攻其要害,同时接口道:“甲转丙,丙转庚,庚转癸。子丑之交,辰巳之交,午未之交。风雷是一变!”

 

那人面露喜色:“好!很好!娘娘果真过目不忘,真乃武学奇才!听好了——风雷是一变,山泽是一变,水火是一变。乾坤相激,震兑相激,离巽相激。三增而成五,五增而成九——”

 

说到这里时,他手中梅枝正点上王语嫣手腕穴道,她长剑脱手,人也向后跃了一大步。

 

她露出凄然一笑:“独孤九剑只有进招,没有回防护身的招数,我丢了剑,自是我输了。”

 

令狐冲摇摇头:“娘娘不必自谦,娘娘比我上次见到时已大有进益,再者,独孤九剑的最后三剑最为难学,娘娘现下练的这路“破掌式”专破的是人掌上的功夫,可敌人既敢以空手来战,武功上自有极高造诣,若他学了一手天下无敌、刚猛无匹的掌力,当然极难对付,娘娘可有把握?”

 

王语嫣凝神细思,方道:“以我现下的武功,虽说仍难以望表哥项背,但若对上萧峰,尚可勉力一试。”

 

令狐冲:“……”

 

他忍不住道:“娘娘,你说反了罢?”

 

王语嫣不愿同他多费口舌,这时另一婢女款步而来,袍带婉约,和幽草一样,这位唤小茗的女官也是皇后的心腹,自小和她一起长大,是当年她嫁到东宫时的陪嫁丫鬟。她向皇后行了一礼,将王语嫣以外的人视作空气。

 

令狐冲极有眼色地知道这是侍女有话要向皇后禀告,向她呈上“破掌式”的完整剑谱,回身一纵跃上房顶,不忘叮嘱:“我令狐冲的事,还望娘娘记得!”

 

王语嫣展开那张羊皮卷剑谱细细观看:“待我练完独孤九剑,打败萧峰,自然会帮你找到你想找的人。”

 

待令狐冲消失在黑夜中,小茗轻轻招手,若干宫女训练有素地上前,两个接过王语嫣的佩剑,细心擦拭保养,两个给王语嫣端水擦手,她走进内殿,又有四个侍婢为她换衣、换鞋、梳发。

 

王皇后看着铜镜中被人拥簇打扮的自己,肤白如雪,尽态极妍,道:“说吧,表哥昨夜几时出宫的?派了多少人跟着?”

 

小茗回禀道:“陛下是亥时三刻偷溜出去的,三十个暗卫和咱们的人,都跟得甚紧,御林军也打过招呼。”

 

王语嫣点头,还算满意:“身手如何?不会让表哥察觉吧?”

 

“他们都是身手高绝之士,又擅长掩饰行踪,陛下似乎并不知情。”

 

王语嫣似有若无地嗯了一声,表哥性情高傲,目下无尘,别说私服出宫,就是正经巡查也不屑于多带几个人,也许就因为这样,几年前他作太子时才“走丢”了一次,东宫为此闹得人仰马翻、大半年不得安生。

 

“表哥现在人呢?”

 

小茗略有迟疑,“……回娘娘,陛下去了东市,现下在,在南院……”南院是京都有名的妓馆,豢养花魁美眷、艺妓伶人上百,男女皆有,生意兴隆。

 

南院之所以屹立不倒,是因为背后的庄家乃皇族慕容氏,大燕慕容氏善经营,又在江湖上威望颇高,多年来便借这些秦楼楚馆搜罗官场与江湖的情报,王语嫣跟在慕容复身边多年,又高居皇后之位,自是了然于心,就算听到表哥在妓馆也毫不在意,她从宫女捧着的锦盒里挑出一支螺黛:“表哥还去了什么地方?”

 

小茗硬着头皮将他逛的那些地方说了,都是些市井污糟之地,又补充道:“娘娘放心,除了咱们的人和暗卫,萧、萧将军和陛下也须臾不离,他的武功——”

 

“他的武功高的很,是不是?他刚回来,表哥就巴巴地自己到宫外去瞧他。”王语嫣柳眉竖起,神色间颇有怒意,可是她声音娇柔,容颜又实在绝美,即便发怒,也只会让人感觉这个绝色佳人脸色红润了些,神态生动了许,没有一丝丑态显露。

 

小茗脸色严肃起来:“娘娘,我进来前收到传话,陛下已经带着贵妃回宫了,还传了太医院所有当值不当值的太医,说要为萧贵妃治病。”

 

王语嫣脸上显出一丝阴晴难辨的神色:“走,咱们看看去。”

 

众人在宫门口扶她上了轿辇,抬了几步,王语嫣想起什么,又吩咐道,“传我的旨意,让嫔妃都别睡了,起来去钟粹宫,为贵妃侍疾,要低调的来,不可张扬。”

 

 

 

幽草领了旨,带着宫女太监,按位份从低到高的顺序依次传旨,最早的几个就有阿紫住的储秀宫。阿紫一早被好大的阵仗吵醒,见天还没蒙蒙亮就有人敢扰她清梦,正要大发脾气,发现传旨的是皇后身边的女官,便将怒气咽了回去,小脸笑吟吟着地接了皇后懿旨。等幽草带着几个太监宫女去了隔壁游答应那传旨,才暗暗地呸了两声,埋怨道“贵妃娘娘好大的面子,刚回来就折腾我们!”

 

游答应和她同在储秀宫,只是品阶比她低,所以她居一宫主位,幽草一行给游坦之宣完旨,浩浩荡荡地走了,阿紫昂着头,背着手,神气地走到游答应的偏殿前头,重重地咳了一声。

 

游坦之刚接完旨,忙又和底下人回身,恭恭敬敬地给她磕了个头。

 

阿紫差点笑出来,但又作出正经的样子:“嗯,不错,还记着规矩。”游坦之刚到储秀宫第一天,就被阿紫骗说‘在皇宫里见到位份品阶比你高的,都要行磕头大礼’,游坦之是地方大户宠爱长大的嫡子,性子单纯,一点也不怀疑过阿紫教他的种种规矩,还十分感激。

 

“皇后娘娘的懿旨你刚刚也接了?”

 

游坦之忙道:“接了,接了。”

 

“娘娘叫你去做什么?”

 

游坦之全无心机:“说是萧贵妃身子不适,六宫嫔妃要卯时便起来为贵妃侍疾。”

 

游坦之出身豫州游氏,在当地还算有些威势,可这身家背景到了贵胄云集的皇宫,真是低微到了尘埃里。阿紫见他一个乡下少年忽然置身于皇宫内院,每天都一脸茫然,对什么都特别新奇,显得又蠢又呆,便觉得这是老天送她的大礼,一天不捉弄他心里就不舒服,拍拍手道:“你先起来。”

 

游坦之这才敢起身,一脸谨小慎微的样子,阿紫围着他转了个圈,口中啧啧啧不停,“我说你,皮相倒也称得上几分英俊,怎么陛下就是看不上你?”

 

游坦之低下头不敢答话,他连宫里的规矩礼节都半懂不懂,自然也不知道进宫后多长时间侍寝算正常。不过阿紫也只是欺负游坦之傻小子一个,对他胡吹大气罢了,她自己因为年纪太小,只有十五岁,都还不曾侍寝过。

 

前些日子陛下倒翻过一次游坦之的牌子,阿紫见敬事房的人喜气洋洋地来宣旨,又来了一大队太监嬷嬷将他像珍珠丸子似的好一阵搓圆揉扁,只等陛下前来品尝,阿紫蹑手蹑脚地到院子的假山后面躲着,打算偷看陛下长什么样子,可没多久敬事房的太监又来了,说皇后身体不适,陛下改道去长春宫了,语气充满怜惜,太监走之后,阿紫在院子里笑得直不起腰,指着他嘲笑说从没见过有嫔妃翻了牌子,还被陛下撂了的,真是个可怜虫!游坦之回屋后差点委屈地哭出来。

 

阿紫又叹道:“现在贵妃回来啦,我看,你这辈子也见不着皇上了,哎,你知道贵妃娘娘是谁么?”

 

游坦之摇摇头。

 

“你可真笨!我告诉你啊,除了太后和陛下,这宫里有三个人是不能惹的,分别是王皇后,萧贵妃和段贵人,皇后乃六宫之主,和陛下青梅竹马,贵妃娘娘是朝廷栋梁,最为得宠,段贵人身份高贵,与陛下有旧,记住了没有?”

 

游坦之拼命点头。

 

“孺子可教。”阿紫这老师当得十分过瘾,“待会去钟粹宫呢,你就跟紧我,不该说的话,你可一句别说,省的被人拿捏住错处,你受罚受骂不打紧,丢的可是我储秀宫主位的脸!”

 

两人收拾一番,换上低调不张扬的衣服,坐着轿辇到了贵妃所居的钟粹宫,一路上,阿紫还不安分地东瞧西瞧,其实她在宫里也不认识几个人,平时亦没什么机会可以出宫来,此刻就像一只放飞的小鸟,两人下了轿辇,见钟粹宫门口已经站了一些莺莺燕燕,两人位份低微,也没人搭理他们、多看他们一眼。游坦之看向东方,天边露出一丝曙光,一只喜鹊飞来,停在两人头上的树枝上,叽叽喳喳,游坦之走神想着:“一早起来听到喜鹊叫,是个好日子啊。”

 

这时一太监尖利的嗓音喊道:“段贵人到!碧美人到!”

 

游坦之连忙收回思绪,偷偷抬眼,只见一男一女相携自宫道尽头走来,没有乘撵,身后也只跟着几个宫人,似乎比较低调,两人边走边聊着天,神态和蔼亲热。

 

那女子约莫十七八岁年纪,上身穿一件翠绸缎子棉袄,下面是浅绿缎裙,素雅恬淡,发髻上只别着一支白玉步摇,没施一点脂粉,满脸都是温柔,满身尽是秀气。

 

而另一个亦是翩翩少年,打扮的像个白衣书生,面如美玉,唇若点朱,通身的贵气难掩,看来就是那个世子出身的段贵人,游坦之只瞧了一眼,就自惭形秽起来,暗自道:“这两个品级不高的嫔妃,竟也这般俊美,难怪皇上将我忘在脑后。”他没忘了规矩,待他们近前,上去就给二人磕了个头。碧美人给突然窜出来的游答应吓了一跳。

 

她身旁的段誉扑哧乐了:“阿碧姐姐,他给你磕头,瞧着比我还呆呢。”

 

“勿要胡说!”碧美人道,“侬是哪个宫里的?快快起来,不要跪我哩。”她的话里夹着江南吴白,说话声音极甜极清,令人一听之下,说不出的舒适。

 

阿紫最会来事,一看这位姐姐温柔近人,知是个好相与的,便跳跳蹦蹦的奔到阿碧身前,拉住了她手,笑道:“这位姐姐长得好俊,我很喜欢你呢!”

 

阿碧见少女活泼天真,笑道:“这位妹妹也没见过,你才长得俊哩,我更加喜欢你。”又说,“瞧这双眼睛,长得倒像我一位姊姊呀。” 阿紫歪头道:“是么?” 她这样一说,段誉也觉得这双眼睛有些眼熟,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。

 

阿碧又问游坦之:“你既来到宫里哉,都是一家人,勿要见人就跪的介客气,你入宫不久勿清楚,是哪个这样教的你?”游坦之正要回答,阿紫偷偷给他做了个威胁的手势,他赶快闭嘴。

 

阿碧扶游答应起来,又说:“我叫做阿碧,住咸福宫,你和这位段贵人都叫我碧姊姊好哉?这皇宫虽然大,后宫人多得很,可只有皇后、陛下、太后才是主子哩,其他人你见了,都不必跪。”

 

游坦之感激称是,阿紫冲他吐吐舌头,又听太监喊:

 

“皇后娘娘到——”

 

所有人神色都肃穆起来,段誉、阿碧、阿紫、游坦之等均无二话,众人停下闲谈,朝那缓缓行来的撵轿跪下了去。

 

评论(24)
热度(101)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巴赫的游乐场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