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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萧峰x慕容复】这柿子保熟吗 (中)

灵魂交换梗

公子爷时任辽国南院大王王妃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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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洪基一大早便听太监禀告,南院大王和段殿下今日要辞别西行。

 

他惊诧万分,来到正堂,见萧峰果然跪在堂前,他连忙上前握住他心爱臣子和义弟的一双大手,扶他起身:“贤弟,怎得说走就走,好歹也将春猎过完,拔个头筹,叫那些个皇室宗亲都看看我贤弟的威风!”

 

“萧峰”被他大手一握只觉指节尽碎,硬生挤出一个笑来,一边暗暗使劲抽回手,一边信口胡诌道:“陛下有所不知,我二弟虚竹的爹生了重病,刚收到飞鸽传书,臣怕晚了,就见不着伯父的最后一面了。”

 

耶律洪基奇道:“虚竹小师傅以前不是少林寺的和尚么?”

 

“是啊是啊,这少林寺的和尚自然也和我们一样,是由爹娘生出来的,也要尽孝病榻前。”

 

耶律洪基想起虚竹业已还俗,故此尘缘未断,道:“贤弟莫急,朕便即派两名御医随你前去,以全结义孝道。”

 

“萧峰”未料到他会如此说,虚竹他爹玄慈方丈早就入土,总不能要御医去阴曹地府诊治罢?忙道:“陛下,这可使不得,臣不敢欺君,臣二哥,不,二弟的师傅也是少林寺的一位大和尚,且是个大大有来头的和尚,如果我们带着陛下的御医过去,他岂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泄露,那是大大的不妥,大大的不妥啊。”

 

耶律洪基目瞪口呆:“中原少林寺戒律森严,佛名远扬,怎可能有大和尚生小和尚、再偷藏私生子之事?”

 

“这……”“萧峰”急中生智,眼珠一转正色道:“陛下可听说过吐蕃的鸠摩智大师么?臣与他交情匪浅,听闻这位大师在草堂寺期间,娶妻生子,不住僧舍,惹得其他僧人心中嫉妒,也想效仿,鸠摩大师听闻后,在钵内盛满细针,遍请诸僧,说‘你们如果能仿效我吃下这些针,就可以蓄妻室了’,说罢张口将整碗针全部吞下,众僧瞠目结舌,只因鸠摩大师修习佛道,境界之高,已修成了金身,凡俗的戒律对他来说,又有何意义?只道是‘酒肉穿肠过,佛祖心中留’,那虚竹的高僧父亲,便是这般。”

 

耶律洪基闻言,仰天大笑几声,“哈哈哈哈,哈哈哈哈哈!”其实他早已被说的一楞一楞,只怪他义弟今日怎这般伶牙俐齿,以往倒是没发觉,但他知道哑口无言之际,必得哈哈大笑,方不败君威,他一边笑,一边猛拍萧峰的肩膀。

 

“萧峰”,也即真正的段誉,被他拍的肩膀乱疼,背后也早出了一层冷汗,还好今早大哥和慕容公子编了借口,三人还排演了一番,才糊弄过去。耶律洪基是老江湖,想将萧峰和段誉今早身体互换的事情瞒过他,颇费功夫,必得尽早离去、不再耽误一刻。几人都明白,这等怪力乱神、几近妖法的事,自然要瞒住越多人越好。

 

用过早膳,众人便在王府大院拜别皇帝,为表恩宽,耶律洪基还亲自到王府门口送行。

 

与萧峰和大理段王子都说了几句场面话,耶律洪基又看向段誉身侧的慕容复,他本就清贵俊雅,品貌无双,爱作江南风流客打扮,平日总与神威凛凛的萧峰站在一处,是说不出的登对养眼,如今换上一身玉色劲装,腰悬长剑,更显清光夺目,冷气侵人,远看如玉沼春冰,近看似琼台瑞雪,直看得耶律洪基眯起双眼,自从来到大辽,慕容公子与萧峰虽然从未有过甚么风光大婚,或在人前有任何亲密狎昵之举,但谁也看得出两人心意默契,情深意笃,耶律洪基即便钟爱美人,也绝不是擅动兄弟之“妻”之辈,再者慕容复武功高强,性格带刺,这美人恩也是他万难消受的,他以为除了天下萧峰这般英雄,也无第二人可将之采摘。

 

可是此刻,慕容复抱着双臂,一会看着段誉,一会看向不远处的萧峰,却不像往常与他亲近,脸上显出颇有兴味的神色,人却破天荒站在了段誉身旁,耶律洪基想,不知这一夜段王子使了什么法子,竟能让这骄傲的孔雀对他有了好脸色。

 

而段誉也不知怎了,脸色十分不豫,看慕容复在他身边不太老实,竟瞪了他一眼,慕容复刚想发作,却瘪瘪嘴,没作声,乖乖站直了。

 

耶律洪基心中啧啧称奇,不由以己度人,觉得萧峰的结义兄弟也存着小人之心,却并不一定有自己高尚的道德水准,临别之际,对萧峰低声道:“贤弟一路保重,贤弟对待自家兄弟向来忠肝义胆,可也须懂得篱牢犬不入的道理。”便是交代他不要让段誉这小白脸挖了墙脚。

 

要是这话真的说给了萧峰,他还未必能反应过来,可萧峰身体里的段誉却听了个一明二白,心道昨日还跟我论甚么大哥长小弟短,今天却拐着弯骂我是狗,真是好笑,我段誉堂堂男子汉,明知慕容公子是大哥的人,就是让人拿刀抵着,给杀了,也不会作那爱钻篱笆的犬儿。

 

四架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,慕容复先上了车,回头对段誉笑道:“萧大王,来呀。”

 

“……可若能得慕容公子这般欢颜,就是做犬儿、猫儿的又有何妨?”段誉想,“真香。”

 

慕容复并非对段誉有了甚么了不起的改观,只是他与萧峰长日相伴,太过熟悉他气息、神态、言谈,行止,他二十二岁就做了丐帮之主,平时习惯了睥睨天下、不怒自威的姿态,如那眉头倒竖的护法金刚,可这二十出头的王子天性仁厚,更像慈眉善目的菩萨,菩萨神情出现在金刚脸上,实在是大为有趣。

 

见“萧峰”忙不迭笑着上了马车,旁人只道南院大王与慕容公子感情好,马要并驾,车要同乘,委实无甚稀奇,只是“段誉”却也立即凑上,要钻进车里去。

 

“萧峰”将身子探回来,大声道:“三弟,你去骑马罢。”

 

“段誉”不解地看着他,“萧峰”又小声道:“大哥,这里这么多人都看着呢,咱们三人坐一辆,多不好看呐,为了你们二人的清誉,我委屈些不妨事。”

 

萧峰摆手道:“三弟哪里的话,如今出这怪事,不与阿复在一处,我绝不能放心。”

 

马车宽敞,萧峰和慕容复歇在一侧的软榻,段誉像个备受冷落欺负的小媳妇坐在另一侧,萧峰身材高大,长手长脚,他无处安放,脸上也十分郁闷。

 

慕容复起先觉得有趣,总忍不住去看身旁的“段誉”和对面的“萧峰”,直看得萧峰都有些吃味,不满道,“你总看他作甚?那张脸平日里没看够么?”

 

慕容复道:“那明明是你的脸,你倒希望我看够了?”

 

萧峰无言以对,干脆闭目养神,过了一会,慕容复若有所思地盯着他道:“你三弟这张脸,我本是看着就来气,如今却也顺眼起来。”萧峰低斥:“别胡说。” 给对面段誉听得哭笑不得,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。

 

 

 

“慕容公子,你看这里有好多茶花啊!”“……我知道,这是我舅妈的山庄。”

 

“我最懂茶花了,要不要我讲给你听‘红装素裹’与‘抓破美人脸’的区别?”“……”

 

“我投降!三十六洞洞主,七十二岛岛主,你们有什么招数,往我身上使就是了,不要为难这位慕容公子。”

 

“……慕容复,我大哥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,你何必趁人之危呢?”

 

他一睁开眼睛,段誉的脸放大了数倍,眉头微皱,朝自己越凑越近,刚梦到这个讨厌之人的慕容复又惊又怒,扬手劈头盖脸地一顿耳光。

 

“段誉”摸了下脸颊,大叫道:“阿复!你怎么连我都打?”

 

慕容复这才发觉在马车的颠簸中,自己靠在萧峰怀里睡着了,“我,我刚才做了个梦,忘了你们换的事情了……” 他愧疚地说,赶忙起身细看,“大哥,痛得很吗?”

 

段誉养尊处优,细皮嫩肉,慕容复这通耳光没留一点力气,他两边脸颊立刻高高肿起,带着血丝,五个指印清晰可见。

 

慕容复眼神往下瞟,不敢看他,若在往常,慕容复惹恼了他又有心道歉时,萧峰便会借口要他补偿,让他做一些平时不愿做的事情,这是萧峰不久前偶然发现的甜头,记在了心里,可如今他用着段誉的身体,三弟又在旁边,万万无法开口了。

 

慕容复对他的心理活动并不知情,还在心疼好端端的一张俊脸,被他扇得差点破相,也不知痛的多厉害。

 

萧峰安慰道:“我没事。”

 

段誉腹诽道,“你是没事,好苦我的身体就糟了殃。”

 

段誉忽然想起慕容公子早上和自己过招,说不定身上有些痕迹,大哥的身体他总会在意几分,说不定也骗得慕容公子的关心,便趁两人未注意扯开衣襟看了看,除了胸前一狼头刺青,空空如也,他又用手摸索自己后背,只摸到几条又细又长的伤疤。

 

段誉愣了片刻,旋即心头一热,不敢再细想。慕容复问:“你在干什么?”

 

段誉干笑:“……我,我后背痒痒。”

 

 

 

车队行到一处山林,见山路旁挑出一个“酒”字旗幡,“萧峰”挥手叫马车停下,吩咐众人在此歇息,吃顿酒饭再继续赶路。

 

酒肆店面不大,没甚么客人,他们三人坐了一桌,按理说,无论地位与主客,都该让段誉坐上首,现在两人身体调换,便得是萧峰去上首,两人却十分默契地将上首座位让给慕容复,为他拉开长凳,慕容复从小前呼后拥,家臣拍马,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解下佩剑便坐,待他们坐定,随扈侍从们也在旁边的几张桌子坐了,从内堂出来一肩披汗巾的大汉,声如洪钟:“客官们辛苦,可要尝尝本店上好的女儿红?”萧峰叫了几斤熟牛肉,一盆炒野兔肉,几碟凉菜,一坛酒,叫其他桌子也一样上法,又给慕容复要了壶清茶。

 

待女儿红上桌,萧峰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,仰脖子一口喝干,只觉没甚么酒味,又倒了一碗,正待再喝,段誉劝道:“大哥,小弟酒量实在差得很,你若还和从前一样海饮,怕是要醉倒了。”

 

萧峰笑道:“贤弟说的是,可我酒瘾上来,先喝再说。”又仰头干了,慕容复在旁端着茶杯,见“段誉”豪气干云的喝酒,嘴角挑起一丝笑来,忽听得马蹄声响,十几乘马自北边官道上奔来,转眼到了酒肆门口,疾奔的马儿忽然被勒住缰绳,嘶鸣阵阵,只听有人吵嚷道:“咱们去吃几碗酒去!”“走!”“走!”十几个身穿契丹服饰的汉子,手握着马鞭,大剌剌地走进店里,瞬间将酒肆的大堂挤得满满当当,“掌柜,快他娘的拿酒来!拿酒来!”

 

萧峰的一近卫见他们形状无礼,言语粗俗,便想赶他们出去,段誉低声喝止:“江湖人士,不必招惹。”萧峰也点了点头。

 

这些人坐下之后,便要了好几十坛酒、几大盆精肉,边干杯啃肉,边大声吵嚷,一缠着头巾的人笑道:“头儿这次可满载而归了!”,那被唤作头儿模样的人脸上横肉抖动,嘴角流油:“那老滑头算甚么东西,每次收他银钱,他便只给一半,剩下一半不是在这藏一点,就是在那藏一点,这回我砸了他的店,也让其他人都看看跟我作对的下场!”另一年轻汉子道:“那老东西的闺女滋味如何?看她平时风骚样,也不是黄花闺女了罢?”那头不屑道:“那骚货不识好歹,被我拽着头撞在床柱上撞死了。”其余人跟着骂了几句,又因轮不着自己,大叹可惜。


萧峰的众手下见首桌那三人放下酒碗,都换上一副冰冷神色,亦早已按捺不住,将短刀握在手里,只等他一声令下,便砍了这帮胡作非为的山匪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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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里 

完结在这里 
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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