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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萧峰x慕容复】这柿子保熟吗 下

❗️萧大王和段柿子灵魂交换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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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山贼嚷道:“谁叫我们头儿一手刀法出神入化,大辽里无人是对手!”余人哈哈大笑。只听一人冷哼:“真乃天下奇闻。”这一声清脆动听,似山涧清泉流过,如刀刃滑开锦帛,大堂里竟安静下来,有人忍不住问:“甚么天下奇闻?”

 

慕容复道:“猪狗穿人皮,学人说话更像,不是天下奇闻么?”

 

那帮匪寇愣了片刻,正待发怒,先前缠着头巾、坐在头儿下首的人却笑了:“哟,小美人在骂街,头儿猜这小美人在骂谁——”他还没说完,一根竹筷不知从哪里飞来,挟着风声,直直插进他脖子里,鲜血喷出如柱。他张嘴嗬嗬两声,栽倒在地。

 

这般变故陡生,而那人出手之快,竟无人看清筷子来处,头儿见心腹横死,顿时怒意大涨,抽出腰间单刀,在空中舞了两下,叫道:“狗日的,纳命来!”

 

慕容复淡淡瞥去一眼,转头向对面的人说道:“萧大王,不入流的少林降魔刀法,也好意思称得上大辽刀法第一?”

 

萧峰摇头道:“他使的是少林达摩下院正宗的降魔刀法,刀功也有三四成熟。”

 

“三四成?我看只有两成六七。”

 

“不管如何,少林武功流入大辽,却用来害人性命,可恨之极。”

 

两人正眼也不瞧旁人,只是闲谈,谈话声在吵吵嚷嚷的大堂中却好像嘈杂噪音中的仙乐,从容清亮,充满了轻蔑不屑之意,所有人俱听得清清楚楚。

 

那头儿本欲直接动手,可对方轻飘飘报出自己武功路数,讲话显又带着内力,存了三分忌惮,上前对慕容复道:“这位兄台方才害我兄弟性命,又瞧不上我武功,是要赐教几招么?”

 

萧峰见他连谁出手都没看清楚,又来撒科作态,心生厌恶:“就凭你也敢让他赐教?杀你都嫌脏手。”

 

那头儿将“萧峰”打量一番,“我还当遇到甚么人物,原来又是小白脸在这胡吹大气,这位小兄弟,你脸蛋儿没我巴掌大,又嫩又俏的,我瞧你准不是个男人,准是个黄花大闺女假扮的。不如过来给老子香一个,老子高兴了便放你们离去。”

 

萧峰长到三十几岁,从未见哪个男人在他面前这样挤眉弄眼、出言调戏,愣了片刻,竟忍不住笑出声来,段誉哪里能忍,气得拍案而起,提起桌上酒坛兜头向他砸去。

 

头儿见那小白脸忽然发笑,又见一身材魁伟的大汉跳将起来,怒意勃发,几十斤的酒坛拎在手里,如同拎着小鸡仔,急忙向后跃出,不敢正撄其锋,使眼色命令两个手下先上。

 

段誉一伸双拳,朝他们脸上猛击过去,这一拳力气实大,若是往常萧峰一拳下去,就是老虎的头骨也被他劈裂了,可那两个手下也有武功底子,避开拳劲,双手上翻,一人一边搭上了段誉的脉门,使劲一拽,段誉的武功,本是天下难敌,无奈拳脚功夫不熟,没站稳脚跟,整个人被猛地拽倒在地。

 

头儿见这群人里最威猛能打的一个竟如此脓包,立刻恢复了神气,朝天大笑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
 

瞧见段誉摔在地上的狼狈样,慕容复低叹:“你三弟真给我们挣面子。”

 

头儿底气更足,将钢刀直直插在萧峰等人的桌面,大声宣布:“你们害我兄弟性命,本该将你们杀光,看着这两个大姑娘面子上,只要,只要——”

 

只听“嗤”得一声,慕容复向旁一指,姿式随意至极,头儿只觉左边胸口一痛,还在想,他伸出手指是甚么意思?话却卡在喉咙里,再也说不出来。

 

慕容复又随手递出两指,“噗噗”两声,挟住段誉的两人胸前均喷出一股血柱,软倒在地,死状与方才的头儿一模一样。

 

段誉拍拍身上的灰,从地上爬起来,“慕容公子,你又练了一门指法,好生厉害,可是大理黄眉僧的大金刚指?”

 

慕容复故作淡然道:“此乃家学的参合指,在下初窥门径,学艺不精。”

 

萧峰看在眼里,亦赞道:“慕容,你的内力确实又精进了。” 他此言非虚,慕容复自从放下心结、来到关外,在辽阔大漠静心参悟武学,内力修为皆日日精进,虽然时日尚短,较之从前却是进步神速了。

 

慕容复哼了一声:“你不必恭维我,你见谁都要夸几句,连我包三哥、风四哥稀松平常的武功都被你夸得如神功盖世,刚才倘使你出手,怕比我轻松十倍。”

 

“可我现下使不出甚么武功,可不得靠慕容公子搭救。”萧峰学着段誉口吻笑道。

 

慕容复突然想起来,他在段誉身体里,并不懂得如何操控北冥真气,而段誉于外家拳脚,更没半点根基,问道:“你当真使不出武功?”

 

萧峰坦承道:“内功与外功须得相济,各有心法路数,我练的少林与逍遥派武功一阳一阴,实是大有差别。”

 

慕容复又转向段誉:“你也使不出?”

 

段誉不好意思地笑笑,点了点头

 

慕容复抖了下折扇,洋洋得意道:“甚么契丹大王、六脉神剑,还不是靠公子爷保护你们?现在谁是天下第一?是谁啊?”

 

萧峰和段誉心道:“……还得是虚竹兄弟。”

 

 

几人正待结果了这帮匪徒后带大家继续上路,萧峰的亲卫耶律莫哥忽然低吟一声,栽倒在酒桌上,同桌的兄弟要去察看,也脑中发晕,浑身无力地栽倒在旁。不多时,萧峰这边的人个个都头晕目眩,失去意识倒了下去,桌椅杯碟成片呼啦啦地翻倒。

 

慕容复以为是这帮山贼暗中害人,大怒地揪起一人领子,却见他也两眼翻白,浑身无力,只听段誉这时低低说了声“慕容公子……”便昏倒在桌上,手边正是一碗喝了一半的女儿红,心道,糟糕!我们的人与这些山贼都喝了酒,是这酒中被人下了药!慕容复暗自庆幸,他本就不爱饮酒,曾与萧峰斗酒几次都惨败而归,醉态百出不说还被占了便宜,便定下规矩,两人一道出门时自己滴酒不沾,忽想起刚刚萧峰灌酒如白水,忙要去为他点穴制止药性,却看到萧峰正蹲在耶律莫哥跟前,为他把着脉。

 

“他们应当只是给蒙汗药麻翻了,不碍事。”萧峰沉声道。

 

“蒙汗药?……你刚刚喝了好多酒,怎么没事?莫非蒙汗药不是下在酒里?”慕容复惊道。

 

萧峰的视线看向段誉,自己那如小山一样的身躯正睡得踏实,叹道:“我三弟……我听他说曾误食过一只莽牯朱蛤,自此百毒不侵,没想到此时派上用场。”

 

“将这些人统统捆了!尤其是萧峰,捆结实点!”只听一声呼喝,之前那肩披汗巾的大汉从内堂负手走出,身后跟着十几个人,肃穆敛容,闻言手脚麻利地将萧峰的手下挨个捆上。

 

银光一闪,慕容复拔出佩剑冲他怒道:“你这黑店!连你亲爷爷也敢暗算!”几人闪身朝他扑来,捷如闪电,慕容复不屑地冷哼一声,轻松避过,正待出手,眼前忽然一片模糊,整个人眩晕不止,手脚没了气力,随即剑柄落地,倒在地上。

 

“若要下药,自然茶酒饭菜里都有。”大汉头领冷笑,又指着武功最高的两个手下,“这小子武功高的很,你们可要将他捆好,别让他跑了,我留他可有用。”

 

那两人不敢耽搁,上前点了他周身几处大穴,才用水手结将慕容复捆了好几圈。

 

萧峰心下生疑,若这酒肆作的是截杀客商、杀人越货的生意,怎会一下就叫出自己和慕容复的名字?又见这帮手下个个眸中精光内敛,身手不凡,行事极为默契,非是先前那帮匪徒可以相提并论的,必得套出他们行的什么诡计,遂拱手道:“众位好汉,有话好说。”

 

大汉头领没想到还有没中招的,对他还算客气:“见过大理的太子殿下,有礼了。”言罢抽出一把尖刀,到被捆的结结实实的“萧峰”面前狠踢了两脚:“萧大王,你可真得意的很呐!看你如今还怎么威风!”

 

萧峰心下猜测对方身份,八成是冲自己而来,却故意说:“兄台高抬贵手,那是我结义大哥,兄台手头若不宽宥,尽可与我讲便是,黄金万两不日便可送到兄台府上。”

 

那人见段誉竟如此识相,十分满意,拱手道:“阁下是大理太子,身份尊贵,兄弟们也不想开罪,只是萧大王与我乃私人恩怨,我也不想伤了他性命,殿下全可放心。”他话锋一转,“可若殿下执意插手,哼哼,这里离大理千里万里、山高水长,殿下若有个闪失,只怕大理皇帝也奈何不得。”

 

萧峰笑道:“好说,好说。”

 

那人走到“段誉”对面坐下,手下为他倒上热茶,他掀开茶盖吹了吹,道:

 

“我们也并非为难你兄弟,只是我穆奇在北院枢密院十余载,陛下也曾许诺我将来若要南征,便让我接替楚王,作南院大王和平南将军的位子。谁知楚王谋逆,让个布衣萧峰夺了我的官职!”他话到此处,咬牙切齿。

 

萧峰终于想起,眼前这人正是穆贵妃的亲弟,因为姊姊备受宠爱,也在前朝官居要职,不想他竟有如此野心,一心要作平南将军、攻打宋朝。

 

也许是觉得段誉毫无心机,穆奇也不避讳地交代道:“自打萧峰当了南院大王,朝中大事他何曾管过一天?本该管的军机要务全不放在心上,每日只顾喝酒打猎,那文武百官、马军指挥使、步军指挥使他认得几个?”

 

萧峰听了这话,确感一丝尴尬,他本就不擅军机方略、不想当这个陛下强塞给他的南院大王,又不得不料理一二,每次见到军务时便头昏脑胀,深以为苦,还是靠耶律莫哥他们做的多些。

 

“我辽国是天下第一大国,较宋朝不知强盛几倍,我看萧峰迟迟不愿南伐,是还念着自己根在大宋,又找了个汉人相好的缘故!”他恨恨指向慕容复。

 

萧峰心下骇然,不知他为何要提及慕容。慕容复自幼在江南长大,但实乃鲜卑人后裔,与契丹一族同宗同源,虽然这事他也是杏子林中才听宋长老谈及,这穆奇不知也属正常,只是不解,他恨的是自己,为何非要将慕容复牵扯进来。

 

穆奇道:“早就听说萧峰在中原时曾为个弱女子闯进个甚么聚贤庄,杀了不知多少人,大多是他恩人故旧、亲朋好友,宋人皆道他残忍好色,忘恩负义,这秉性自然也改不了,现在却是看上个男子,成日与他厮混一处,不知廉耻,不知廉耻!”那穆奇越说越气,跃起身来冲到昏迷的慕容复跟前,“啪——”地打了他一个耳光,萧峰这下气得热血上涌,手指捏得格格作响。

 

“甚么清贵公子,武艺卓群,呸!堂堂男儿,竟甘愿雌伏在一个萧峰身下,大庭广众下与他同进同出,同起同卧,这般自甘下贱,还假装不知旁人如何看你!没半分羞耻!”

 

萧峰既怒,听到这话却忽如雷劈,“阿复与我在一起,竟是一直担着这些污名?怎么我全然不知,是了,我与他在一处,冒天下之大不韪,旁人惧我威势,不敢骂我,还不敢骂他么?我们同为男子,有违纲常,纵使有人对我们二人心怀不满,骂名怕也只是冲他去,兄弟们哪怕听到了,也不会与我说,可是他,他为什么也不和我说?”

 

一人问:“小将军,时辰快到了,萧峰、慕容复要如何处置?”

 

“就将他们一剑杀了,剥光衣衫裤子,赤条条地绑在一起扔到街上,就说他们行那苟且之事时暴毙,看他们还如何整日装模作样、作那正人君子。”

 

手下面露惊惧,一人道:“小将军,萧峰是陛下义帝,颇得宠幸,倘若伤了他,只怕,只怕……”

 

“我只是随口说说,”穆奇不耐烦地挥手,“还是依我们之前定的,其他人全杀了,将这慕容复挑断手筋脚筋,再送到耶律老儿床上,他早对慕容复有心思,这贱人愿意给萧峰玩,想来也不介意作陛下男宠,我看好事成了之后,萧峰和耶律老儿的结义兄弟还能不能做的成?哈哈,除非萧峰愿意改口叫他嫂嫂。”说罢仰天长笑,为这条妙计得意非常。

 

萧峰怒气翻涌,再难忍耐,心道,我与慕容大好男儿,如何能受辱这些猪狗之手?他性子极傲,本已受了这多我不知晓的委屈,若再受我拖累,身败名裂,到了黄泉,我又怎有脸再见他?他抬起手来正要大喝,与他们决一死战,不想心与气通,无形剑气自然而然地从食指中涌出,正是“六脉神剑”中“商阳剑”的一招,嗤的一声响,穆奇身边那人左臂像被剑劈下来一般,随即倒地痛吟不止。

 

萧峰大感意外,心想,原来这便是六脉神剑。

 

他曾在少室山上见段誉使这套剑法与慕容对战,只是不甚纯熟,因而威力也发挥有限,刚才那一招是商阳剑,似乎以轻灵迅捷见长,他定一定神,试探着大拇指按出,一路“少商剑法”从指尖涌泄,萧峰深感惊诧,不想如此容易,其实他自小苦练少林内功,一身深厚内力令他天下难敌,六脉神剑这样玄妙精微的武功正以内力见长,是以他能很快学会操控。

 

萧峰听得穆奇出言侮辱慕容复,怒火中烧,连点几下拇指,俱是“少商剑”,这路剑法大开大阖,气派宏伟,每一剑刺出,都有石破天惊、风雨大至之势,对方众人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,萧峰又用左手小指点出,一招“少泽剑”又刺出来,又有人应声倒下,萧峰一边使,一边体会这六路剑法各自的精妙之处,单使复使,变幻百端,他领悟力之高远超常人,转瞬之间,已能将六路剑法回转运使,一时少商、商阳、中冲、关冲、少冲、少泽六脉剑法纵横飞舞,气象万千。

 

那小小的酒铺大堂不见兵刃却剑气纵横,犹如千百人同时杀来,穆奇手下虽也俱是武功高绝之士,可哪里又见识过这般玄妙难测的无形剑气?只得结成大阵,靠人多势众牢牢护住门户。萧峰初用六脉神剑,又以一敌多,一时之间与他们相持不下。

 

他心念慕容复等人安危,只想速战速决,可阵法着实坚固,攻之不破,萧峰心念一动,想道我现下既可以催动内力,何不试试降龙十八掌能否使将出来?他运气于胸,直觉丹田涌动,肺腑间真气充盈,力汇于掌,呼地推出,掌力势如奔雷,猛如怒涛,顷刻间便将十余高手组成的人阵打的四分五裂,正是他得意的一招“见龙在田”。

 

萧峰惊喜交集,原来北冥神功与逍遥派的另一门神功小无相功类似,不仅可以催动自家武功,只要运用得当,也可催动六脉神剑、甚或是至阳至刚的降龙十八掌等极厉害的别派武功,若不是对这套掌法已领悟到上层境界,也难做到。


穆奇手下阵法败退,便又各自挺兵器而上,来势汹汹,萧峰一掌既已出得,已是胸有成竹,“亢龙有悔”、“潜龙勿用”、“或跃在渊”依次使出,得心应手,降龙十八掌掌力惊人,内力损耗也快,不能持久施用,可段誉内力之深厚精纯,足有常人二百多年的内力,萧峰每用出一招,真气已经自动流转补回浑身经脉,连连催动降龙十八掌,竟不感一丝耗损,很快便将他们打得溃不成军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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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结part在这里 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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